我在小中學校的社會課學習和中華人民共和國不同的另中華民國。
這左面圖的國旗是台灣的,還這國的首都是台北。「台灣」是台灣島和周圍島嶼的名稱。
由於七十年前半已故田中前首相的「日中外交正常化」,日本斷絕邦交中華民國。然後看不到日本的課本和地圖這個名稱,到現在叫「台灣」。
高中生的時候覺得,由於一個外交一個國名消失是非常現象。大學生的時候,外交也是一個商務。
日本雖沒有和台灣的外交,有像大使館的「台北經濟文化代表處」,還有普通的和其他國家同樣的交流。
雖說沒有特別的思想,但由於實際存那個國旗和國名,所以我想認那些。
← 台灣的國徽
由於去台灣初次知道這箇國徽和台灣的詳細情況等。
例如,可是只知道一個蔣介石名字的,由於去中正記念堂知道了他的詳細情況等。
一九八九年初次我舉辦寫真展「MY COMPANY」奧林巴斯畫廊。
不在的時候放下一張名片。寫著“民生報海外特派員黃承富”。民生報是一個台灣的報社。由於採訪棒球的台灣選手,所以住在東京。
由於同歲所以要好了,我們有共同寫真展的規劃了。我照他住的台北,他照我住的東京。於是東京的奧林巴斯畫廊舉辦「來自台北的東京」,台北的爵士畫廊的「差異觀點」。
由於從最次他已經住東京,所以拍照東京放便。但是我得去台北。台灣在哪裡?
一九八九年初次去台灣。
我以為台灣像沖繩。到那兒三小時從後,那箇想在地球外
台灣是亞熱帶,所以菜的味道是很請淡、「什麼怪味?是腐敗嗎?」。
是香菜的氣味。香菜有差不多中國菜,但是日菜沒有。馬上想回來日本。
以後、到一九八九年在奧林巴斯畫廊舉辦寫真展「曇天台北(陰天台北)」去八次和喜歡台灣一下。然後會吃一點和喜歡一點了,但是仍然不會吃名產的淡水“阿給”。
當時由於中華航空從羽田飛機場出發了,是便利和容易的。現在中華航空也從成田。
我去和黃承知或者隻身去。因為有這個機會,所以打開漢語的課本。
如果去八次,一般能說八次分左右吧。
由於畢竟沒有學習的氣力,雖在台北的每晚打開課本,但是不能說。
去文具店。對小姐說「請給我紅的圓珠筆」,她歪腦袋,想這個意思是「什麼????」。
再次說,但是她也反應一樣。想這個意思是「什麼語?」。
我出示給她寫著「請給我紅的圓珠筆」的筆記。她面孔變明快。這個意思是「傻瓜外國人先生,如果最初出示給我這張紙,馬上明白那個」。
結果,我有很好的漢語能力,只會對小酒館的小姐說「請給我兩本啤酒」,於是到現在(二零零八年十月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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