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天前打個手機,說日語,“哎…哎…是黃…”,是2012年5月時的。
以前去台灣訪問老朋友半藤的公司時,跟那職員交換名片就大家的名字都是黃,所以以為是他們之中的誰。不過那樣的話,就半藤事先給我來個電話。
說不定想起老朋友黃承富來,我說“是不是小承嗎?”,就說起順利的英語來了。雖然不知道英語但是聽懂那聲音是小承的。
我說“好久不見,是不是時隔20年嗎?不過,你對誰說英語…,請說日語或西班牙…不對,現在學習中文,所以可以說中文啊。”
他接著說日語,但是因為他住好f多年在美國和加拿大所以聽不懂他的日語,
我用不太好的中文說請發給我伊妹兒吧。
不久後受到他的伊妹兒,說“下個星期要來日本,再見吧。”
最後見面是跟他的太太和兩個孩子來我家時,實在時隔18年了。
我早一點到了飯店他住宿,在門口抽煙時,誰打招呼“哎呀,中島先生啊!”,是他的太太。原來是跟家人一起來的。
他說他的大兒子在日本要舉行婚禮,然後回台灣。他準備從羽田到松山,這航線就是為有錢人,為我這樣的平民是從成田到桃園的。
過去他用日語說過這樣很流利,現在好險完了一點日語,所以用中文說下去。
結果泡在咖啡店,用中文說三個來小時,不過那只是時機恰當。
- 說對於我們倆共同的話題
- 用難的詞句,就筆談
- 話題很無聊
最要知道的問題是在台灣有日本風格的居酒屋(小酒館),問他。
“有,有,是酒吧等…”
“不是帶酒入店的”
“對了,在永康街或金華街的夜市很多,在士林夜市沒有〜”
“真的嗎,下次去台北,一定訪那裡。”
小承的年紀和我的一樣,他的生日比我的小一天。
初次見面時我們是二十後年代。那時彼此堅持自己,這次彼此成熟了,意思彼此長了漂亮的老頭兒啊。
當時的我們是這樣…↓ 現在我們額頭的面積同樣。
- 1990年7月、跟小承在我寫真展的新宿奧林巴斯畫廊
當時屋里可以抽煙了,很懷念。我們32歲。
- 次年1991年、在台北爵士画廊舉辦了我們寫真展\“差異視點\”。
台北的氣候很溫暖,但是還沒習慣一點台灣菜。
- 跟他的朋友在台灣的古式的酒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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